提起卢瓦尔河谷的葡萄酒,有一个人的名字是必须要提的,那就是被誉为法兰西民族英雄的圣女贞德。在卢瓦尔河谷的西北面,有一座小城叫奥尔良是一座小城,在卢瓦尔河谷的西北面,当年贞德就是在这里带领法国大败英军,从而激起了法兰西人民的高昂的爱国热情和战斗意志,取得了百年战争的胜利。
奥尔良是一座小城,在卢瓦尔河谷的西北面,当年被誉为法兰西民族英雄的圣女贞德就是在这里带领法国大败英军,从而激起了法兰西人民的高昂的爱国热情和战斗意志,取得了百年战争的胜利。正因为如此,奥尔良的葡萄酒在法国和英国都十分有名气,而真正的奥尔良葡萄酒则都产于奥尔良边上的萨韦涅尔酒庄。
萨韦涅尔酒庄距离奥尔良小城不到十公里,我们开车前往只用了十几分钟,便到了这个被称之为是英雄产区的地方。
萨韦涅尔酒庄之所以被称之为英雄产区,那就要功归贞德了。当时,英军三万人马包围了奥尔良,贞德便召集起萨韦涅尔酒庄的酒农们,让他们拿出的酒来招待英军。这一招果然奏效,英军竟连喝三天三夜,个个都喝得酩町大醉。这时贞德向法王查理七世表示,她听到了来自天国的呼唤,要她赶紧率领法军消灭英军。查理七世同意了贞德的请求,命她率精兵趁英军大醉之际将其消灭并解奥尔良之围。贞德的到来,使城里的军民士气大振,他们配合贞德里应外合终于打败了英军。贞德胜利的消息令正在兰斯加冕的查理七世欢心鼓舞,在加冕结束后,他亲自将萨韦涅尔酒庄命名为英雄产区。
英雄产区的每一个人,几乎都跟当年贞德大败英军有关。因为他们的祖先便是当年牿劳英军的酒农。为了纪念他们祖先的壮举和贞德的一世英名,萨韦涅尔酒庄至今还在生产一款名为贞德的甜酒。这酒的颜色浅淡口感舒缓,喝在嘴里十分的柔和。如今,每一位来萨韦涅尔酒庄参观的人,走时几乎都会带几瓶贞德酒回家。
当然,萨韦涅尔特殊的土质也是让这个葡萄产区声望特别显耀的原因。尤其是萨韦涅尔的紫色岩和页岩土,使得出产的葡萄酒中有着强烈的矿石、蜂蜡、洋槐花以及熟透了的水果香。所以,萨韦涅尔的葡萄种植面积并不多,只有三千多公顷,但区内却有二个独立的法定产区,分别是罗什摩恩和库雷塞朗。这在整个法国都是不多见的。
就在准备离开萨韦涅尔时,得知着名的希农产区就在边上,心不由得为之一震。许多人都知道希农是法国葡萄品种丰富的一个产区,希农生产的葡萄酒充满着新新人类的元素。比方说希农产区的酒农在贮存葡萄酒时,除了传统的橡木桶以外,还用钢桶,这在法国其他产区是很少见的。但很少有人知道,这希农在历史上曾经是法国许多文人和艺术家会聚的地方,而富盛名的便是法国着名作家乔治·桑。
乔治·桑从小便在希农长大,十三岁时进入巴黎的一个修道院,五年后她回到希农发愤读书,这期间她创作了她的部小说《安蒂亚娜》。小说提出了妇女解放的问题,因此引起了社会的密切注意,希农和乔治·桑更是名声大震。而波兰钢琴家肖邦正是读了她的这部小说而慕名次来到了希农。从此希农成了乔治·桑爱情的故乡,她一生中写给肖邦的大部份情书,都是创作并完成于希农。1837年,乔治·桑与肖邦在希农开始了他们自己或许没有想到的在100多年以后依旧会被人提起并津津乐道的同居生活。
希农如今依旧保留着乔治·桑和肖邦共同生活的房子。只是房子并没有作为文物,而是一直有人住着。如今的主人是索拉家族酒庄的庄园主索拉先生。
索拉得知我从来,显得十分兴奋,他听我提起乔治·桑,竟吃惊的看了我半天。我知道他之所以吃惊,是因为我是冲着乔治.桑来而不是因为伟大的希农红葡萄酒。
索拉说:“希农产区的红葡萄酒是用着名的品丽珠酿制的,由于希农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品丽珠在这里生长的非常,其品质的所有精华全都被希农的酒农们提练到了极至。所以,用品丽珠酿制的希农红葡萄酒口感圆润,酒体柔和并充满果香。由色泽纯度和味觉浓度来体现的希农红葡萄酒品质,已可媲美波尔多梅多克的上佳葡萄酒。”
在索拉的葡萄园里,我的口感欲望早已强烈了起来。说来也怪,这一路喝了那么多的酒,还很少有如此馋嘴的,我想这恐怕首先要归功于乔治·桑。
当年乔治·桑和肖邦同居时,每天都喝希农的红葡萄酒。乔治.桑把这款酒比作他们的爱情。在《乔治·桑情书集》给肖邦的第三十封信中,她写道:“我们彼此的心,红的已越来越象希农的葡萄酒了。”肖邦曾经披露,那时的乔治·桑天天喝酒,几乎喝的倾家荡产。后来她写的小说《木工小史》、《康素埃络》以及《安吉堡的磨工》等都是为稿费而写的。
所以,令乔治·桑如此钟情的一款酒,那是一定要尝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听说希农的酒可以媲美波尔多的梅多克好酒,而品好酒我一定是当仁不让的。
索拉将酒递到我跟前,那色泽红的如深红的玫瑰,难怪乔治·桑会联想到爱情。我的品酒水平还很浅显,实在是没有办法将这酒去跟梅多克的酒作个比较,但我却能喝出里面的浆果味,我甚至还喝得出这酒不是放在橡木桶里陈酿的,因为缺少了橡木气息。我把我的体会告诉索拉先生,他说完全正确。因为希农葡萄园里长满了各种浆果,那种气息便会中和到品丽珠里,所以希农红葡萄酒有浓浓的浆果香味。至于不放进橡木桶里陈酿,主要是不想让橡木味串改了浆果的香气。
我告诉索拉,我之所以品尝出了浆果味,那里因为曾经在书上看到当年乔治·桑吃这里的浆果了。至于这款酒不用橡木桶陈酿,我觉得完全是希农人的另类所致。既然100多年前乔治·桑就敢与情人在希农同居,那么一个半世纪以后的希农人,又为什么不能反一回橡木传统而用钢桶来标新立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