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洛克酒业 | 葡萄酒的革命——雷司令

法兰西是葡萄酒生产的大国,法国人似乎有足够的自信睥睨任何企图分一杯羹的可怜人,比如他们的老邻居德国人的产品就曾被法国品酒师刻薄地评价为“甜兮兮的廉价货”。似乎在他们眼中,德国就该是啤酒横流的粗鄙国家。然而今天却有一种德国的白葡萄酒锋芒毕现,在名庄如林的品酒界以近乎单枪匹马的姿态为德国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那就是雷司令白葡萄酒。

依靠品质优良的原料支撑,雷司令白葡萄酒确实已经风靡世界,声名鹊起。这种让德国人为之骄傲的白葡萄酒的原料自然是有“酒中变色龙”之称号的雷司令葡萄,酒因果实而得名,果实的声誉则因酒的优良品质而越发驰名宇内,两者之间的关系可谓相辅相成。德国历史悠久的酿酒业因为有了雷司令葡萄而如虎添翼,而雷司令葡萄也在德国人工程师般的精致准确下,完美地化身为品质佳的葡萄酒,在一个法国人几乎只手遮天的红酒世界,用硬朗的德语发出了不一样的声响。

圣洛克酒业 | 葡萄酒的革命——雷司令

并非法国人甘心自己的骄傲就如此被德国人分享,实在是雷司令葡萄只有在气候温凉的德国莱茵河两岸,它那奇异而富于变化的气味特征才会分毫毕现。显然波尔多的酒庄对这种白葡萄来说太过温暖且迷醉了,以至于可能它在昏昏沉沉中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做优异的酿酒白葡萄,这不是它的错。

然而法兰西酿酒业的深厚积淀着实令人惊叹,他们很识趣地没有做南橘北枳的愚行,而是聪明地选择了德法边境的阿尔萨斯,在这片领土中气候接近德国的土地苦心经营,终于酿造出了属于自己的雷司令,与德国原产竟然不分上下。虽然并非原创,但阿尔萨斯现在已经是雷司令的第二故乡了。

当然要品味原版雷司令,还是要到莱茵河两岸买舟畅游。在每年的10月底,河畔大片山坡上德国人忙碌的身影已成为秋日一景,循着果园中的缕缕香气,果农们总能飞快地用手中的剪刀“定位”隐藏在绿叶丛中的晚熟白葡萄。有人曾惊叹于雷司令富于变化的浓郁香气,说这种酒天生是用鼻子“喝”的,殊不知,雷司令不仅喝的时候需要鼻子,甚至在收获时节,果农们也是用鼻子“采摘”这种葡萄的。

正宗的德国雷司令葡萄多种植于莱茵河河谷两侧陡峭山坡上的石质梯田里,本质慢热,生长期和成熟期远较一般的葡萄来得漫长,一旦成熟则香气四溢,一发而不可收,这或许是直观用以区分雷司令与其他白葡萄的信号。清新的植物花香,生鲜的百果香,加上时不时溢出的蜂蜜香芬,这种几乎集百香于一身的独特品质傲视群雄,更得益于页岩地质上的特殊土壤。雷司令除了香气浓郁,其特有的矿物质成分也备受青睐,打火石、青铜和钢铁……种种看起来匪夷所思的物质竟然都可以在雷司令中寻得踪迹,这是怎样一种造物的神奇!

也可能正是如上的原因,雷司令酿成的酒都有一种独特的汽油气味——一种类似于混合着火药、烟熏和焦油的奇诡酒香,这也成为正宗德国造的招牌。雷司令的香气给了酿酒师大的施展才艺的空间,任何一种酒类如果使用了雷司令来酿造,几乎都可以化平庸为神奇,无论干酒、甜酒、贵腐酒乃至冰酒,雷司令都可将其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甚至好的雷司令都是不用橡木桶来发酵的——因为橡木的香气反而会干扰到雷司令自身气味的发挥,这大概能让法国所有的酿酒葡萄汗颜。用雷司令葡萄按照传统方法酿造,大的特点是不用橡木桶,因为橡木的香气会影响酒本身的香气。

一如赤霞珠在红酒领域的某种权威性质的超然地位一样,雷司令自古已牢牢霸住了白葡萄酒酿造的牛耳。这种带着自然醇美、清新亮丽气息的酒中,可以品出苹果、青柠檬、柠檬、西柚、梨子、杏子以及各种花香的味道。新鲜活跃的酸度和自然的甜相得益彰,几乎没有任何一种葡萄酒像它这样与亚洲和中美洲烹饪技术协调起来。雷司令酒的纯净度,以及果香味和不上头的特质,使它在每个季节单饮,抑或和各种菜肴搭配都相宜,是现代清淡菜肴的理想佐餐伴侣。

然而拥有如此神奇果实的德国人在20世纪却几乎堕入魔道:不甘于被法兰西邻居无情地嘲讽,自信只要将日耳曼民族特有的刻板执着拿来钻研酿酒依旧无往而不胜。于是德国人钻进了实验室,在试管、酒精灯和烧杯液体的颜色变换中,企图用物理、化学等手段来代替人的嗅觉和味觉,酿出符合科学的、现代化的美酒,一举击溃那些法兰西古董的老经验。殊不知这已经走向偏门——酿酒似一门艺术,更甚于科学,一旦用大规模工业化手段来复制,即使强如雷司令,也只能落得廉价工业品的悲惨下场,成为糖水味的、平庸廉价的出口品,风光不再。

一场葡萄酒的革命,迫在眉睫。变革是从几位勇敢而有责任心的农民先开始的,有机农耕,拒绝杀虫剂、除草剂、化肥和基因改造,用自然肥料、黏土矿物和植物性添加剂来酿造真正自然的葡萄酒。在坚持德国式的严格质量把关之余,尽力回复那么一丝田园牧歌的野趣,这里面倾注的不再只是流水线上走下来的化工产品,而是真正有了人的细心、呵护和爱,葡萄因此有了灵魂,这样的雷司令葡萄,才是画家手中的好颜料,音乐家手中的好音符。努力取得了成就,雷司令已经完成了葡萄酒的革命,成功打入了国际市场,但一场伟大的复兴,才刚刚开始。

德国的葡萄酒出产于13个葡萄种植区,6.5万家葡萄种植企业分散于这些地区,种植各具地区特色的葡萄。德国的葡萄种植区除了萨克森和萨勒-温斯图特位于东部外,其他基本都集中于德国西部和西南部。种植的葡萄品种近140种,但是较受市场欢迎的只有20多个品种,其中主要是白葡萄雷司令和穆勒-图尔高。德国出产的葡萄酒中,白葡萄酒占65%,剩余35%为红葡萄酒。在总量为9亿升的年产量中,约1/4出口到国外。(来源:圣洛克酒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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