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酸了的葡萄酒

就国史而言,当今中外史学界有多种历史观,若以华裔中人论,则以黄仁宇的“大历史观”,唐德刚的“口述历史”等等为其中荦荦大者,是脱离旧窠的治史方法。得失姑且不论,但仍然是以为今人提供借鉴蓝本为出发点的。这二者虽然在方法上颇具独特性,但顾此失彼处又令人不敢过分恭维。这便是实用主义历史观能够长期存在的原因。

时下流行的文体是“非虚构”,这是个舶来的叫法。作者写得兴起时“山呼海啸”,读者则“如痴如醉”,这路东西基本上是会被历史学家归之于“小说家言”的。

漫溢的野火烧过,再经过历史慌乱脚步的踏踩,多少有意味的历史灰飞烟灭,“残花败柳”般的历史素材实在是没剩多少。

北京有座贤良祠,是古时祭祀旧日贤达的场所,好比法兰西的先贤祠。对于“贤达”,不同的社会有不同的标准,所以历史人物也就走进了各自的庙堂。古人说—文以载道,文不能载道时,也可以撩拨开被藤蔓遮掩的历史,谈古论今。可以说,都是个人读书、生活的随笔而已,贻笑大方处自不在少。笔者在读史之余,也曾记录了一些历史人物的斑驳行状,摆放在笔墨祭台上晾晒、评说一番,以祭奠他们给这个世界留下的痕迹。我想,如果历史人物们地下有知,他们大概是愿意的,也不会讥笑后生的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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