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牌不是评价葡萄酒的关键

什么是酒牌?在我国古代,酒牌又称叶子,起源于唐代的叶子戏,至明清而大盛,是古人饮酒行令以助兴的佳品。略似我们今天的纸牌。发展到今天,酒牌已有了新的含义,现在的酒牌是指各类酒的名称。评价一款酒不能只看酒牌,它的品质才是关键。

我们不能只看重葡萄酒盲品所得出的结论,而只根据名声、历史及酒牌的度来评价一种葡萄酒,也同样可笑。面对一款葡萄酒,这两者之间的恰当尺度在哪里呢?

切记,我们不要附会某些肤浅的老生常谈,或理会那些靠不住的商品推销说明书。一个根本问题的问题是,那些价格昂贵的名酒,一直像许多爱好者可望而不可及的圣杯,因为喝不起,因而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是实情。一瓶经“欧洲葡萄酒品鉴会”盲品的拉图竟屈居十名之后,那些很有水准的品酒行家给出的评价,颇让我吃惊。这些评价闪烁其辞,多少有点不知所云:“我落了空”(用语自然比这个更文雅)“我喝过比这更好的”“还得再存存”“这瓶有点吃不准”。

我们为自己的错失感到苦恼的同时,也更倾向于替葡萄酒找寻借口。不用说,对那些名气不大或崭露头角的葡萄酒的态度并不见得如此宽容。他们立即就会对我说,这酒的年头还不够,名酒的酿制比普通葡萄酒需要更长的时间,诸如此类。可哪天有谁曾说过,一款名酒会永远“有名”?

我们明白了,酒牌的度实际上是在胁迫我们推崇它。在质疑该酒的品质之前,我们会对品酒者的可信度存疑。这个问题比较复杂,因为很多陈酿几乎完全能自证身价、信誉及其传奇。所以一瓶“不怎么样”的拉图多半会被看作是一时的意外,而一款不太出名的酒,却会被轻易否定。让我们接着往下说。

在公开品酒会上,虽然酒牌在品评的天枰上份量很重,却也注定会遭遇挑战。无人会固执己见,否则就会显得纯粹不怀好意。不过品酒者也是人,会在某一刻丢开理智,在葡萄酒的品尝中感受到杰出或平庸,他的评语掺杂了他对酒牌的所知及所感。这样,问题就简单多了。明知对这类名酒的历史、文化、传奇的了解,会在很大程度上提升品尝佳酿的愉悦和兴奋,那么我们眼前的酒牌,在品酒时究竟应占多大份量呢?

我们在此先要排除一种可能性,即这款酒实在糟糕,暴露出重大缺陷,不能以某些借口来搪塞。这难道不是起码的诚信?

但当一款酒只带给我们单纯的享受,与那些备受追捧的名酒相比,没有期待中的兴奋,那又会怎样呢?还有那些在市面上以上百甚千欧元的售价来证明身价的酒牌呢?一瓶价值2000欧元的柏图斯(又译贝特鲁斯 Petrus)和一瓶400欧元的红颜荣(又译奥比昂 Haut-Brion),当两者品质相当时,我们有没有权利更挑剔前者?相对一瓶索思安多—马利(sociando-mallet)庄园产酒,我们是否有权对拉菲的质量抱有更多的期待?如果回答是肯定的,那么为什么?真对不起,此番议论让问题更多,答案更少。

如果说,深知酒之优劣的聪明人,能为他的来宾选中一支让人挑不出毛病的酒,别人也会相当明智地评价这款佳酿,不论它出自波尔多、勃艮第还是皮埃蒙特,或者其他产区。可万一葡萄酒令人失望,那就等着听尖刻的评价吧。既然常常是在别人那里喝这款酒,那么谁都不会替这款酒辩护,或者刻薄地攻击它。这类评语往往经不起推敲,但人的天性如此,有时我们对一些名酒或许能网开一面,而换个日子,则会因为它的平庸而诅咒这款酒,不论它是一时之过,还是无法挽回地糟糕。

自“欧洲葡萄酒品鉴会”成立以来,我主要关心的是:面对那些像索思安多—马利、奥卡尔(haut-carles)、花妃酒庄(又译卡迪那之花 fleur-cardinale)、高康迪萨(haut-condissas)、布朗斯(branas-grand-poujeaux)或者巴德城堡(barde-haut)葡萄酒,但愿每个人的态度,如同对1855年列级酒庄的一等酒和二等酒一样,均给予相应的敬意。并非要对它们放宽标准,而是让它们也有赢得佳评的同等机会。怎么做呢?你们都知道,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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