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喜欢喝葡萄酒的女人,只是还没有成为酒鬼,一逮到机会可以喝葡萄酒,我总是会喝上几口。平常日子也不会去找酒喝。葡萄酒对于我就象是个旧交,如果可以相见,总还是高兴的。打个招呼相互大笑然后拥抱一下,如果一定要把我们之间的友谊归一下类,我想那应该是淡如水的君子之交吧。见着了自然高兴,不见也没事。
想想和酒的相识应该已经久远,还是孩童时,就见父亲每日里坐在饭桌前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酒,音箱里是二胡轻音乐,下酒的小菜永远是一碟红花生,一只炒鸡蛋,还有妈妈的唠叨声,不过随着时令的变化小桌上会出现四季豆、辣椒之类的蔬菜。但父亲的酒永远是我们老家的白酒,只要是星期天,他可以从早上一直喝到晚上。父亲已经过世多年,当年他喝酒时那享受的样子至今还在我的脑子里闪现。
我们家的女人都是能喝酒的,我想也许是基因的关系吧,我的家家(外婆),家家的妈妈都是酒量不小的,传闻我那已经快一百岁的太家家(外婆的妈妈)年轻时没有菜下饭曾经用白酒泡过饭来吃的,这个典故被我一遍遍地用来告诉我的朋友们,我是可以喝酒的,而且酒量应该是很大的那种,呵呵。可惜我从来没有勇气去以酒当菜过。我的姑妈、小姨在文章来源于赫柏湾官网酒桌上的表现也常常把我折服。可是我的妈妈不喝酒,也不喜欢女孩子喝酒,所以我在家里轻易是不喝的,即使实在忍不住偷偷把父亲珍藏的葡萄酒拿出来喝上几口,也觉得自己好象做了什么错事似的,总要在心里惭愧一番。逢年过节的时候亲戚们来家团聚,这样我也喝起了葡萄酒,一来二去的就喜欢上了葡萄酒。
次醉酒是在工作后,有个业务我做得,公司给我一个红包,同事们以祝贺的名义灌我,这酒哪有不喝的道理?于是我要了一件葡萄酒,也就是在那次我品尝到了放开喝酒的快乐和难受。从前听人说微熏,知道了醉酒后呕吐还有半夜醒来后的口渴,幸好那一次没有口渴的感觉。以前对于醉酒是有点害怕,但那次以后,我喝酒的胆量更大了,终于知道醉酒也就那样啊,于是,我开始放胆喝酒了,但我还是不敢喝白酒,怕口渴,只敢喝葡萄酒。而且在酒桌上声称自己虽没酒量但有酒胆,可惜没有哪个人来和我拼酒,我倒是真想找个人来一醉方休……
现在,我依然喝酒,喝葡萄酒。同事间,朋友间没有一个人与我对酒,即使在他们的轮番攻击中我也岿然不动,同事们惊呼我的酒量之大,令他们瞠目。可我总是意犹未尽,好象喝葡萄酒没有个尽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