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葡萄酒”记忆

对于葡萄酒的这个名词相信没有多少人会陌生,小时候那种几块钱一大瓶的加糖饮料,每到过年过节家里总会买上一些,因为对于孩提时的我们,那种饮料似乎有一种魔力,总能勾起我的馋虫,而且那时大家对那种饮料统一冠名为“香槟”。

等到我长大一点的时候,爷爷在自家的庭院里面种了一片葡萄藤,那片葡萄藤慢慢长高长大,而我也和伙伴们在葡萄藤下度过了一年多的美好时光,在葡萄藤种下第三年的时候,我开始上小学了,多彩的学校生活很快将我的视线从葡萄藤蔓中转移,庭院中那些至今还未结果的葡萄树也渐渐淡出了我的视线。

校园的生活总是过的很快,一年级毕业的那个暑假,我和伙伴们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天堂的感觉,因为夏天里有我们无尽的乐趣,而这期间我们也不用每天去校园里上课了,我们上山下河,寻找我们所能找到的且认为有意思的事情:捉知了、捕虾、斗犄角……每天总是要到很晚,然后远处传来母亲焦急的喊着我的名字的女高音,这种时候挨打是免不了的,可是到了第二天,玩的诱惑似乎总能冲破我对皮肉之苦的畏惧,我也幸不辱命的带上自己的战果被母亲拧着耳朵揪回家。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转眼间假期接近了尾声,我突然想起还有暑期作业没有完成,而在剩下的几天我还在做作业和玩之间挣扎很久,但终的结果总是给了自己一个很的理由后,带着伙伴们跑向自己认为有意思的地方。直到一天中午,母亲找到了满身是泥的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骂了一阵之后,拉着我就往家里走,而我只能委屈而又不甘的跟在母亲的身后,母亲似乎看出了我的不满,转身问我想吃葡萄吗?我一下就来了精神,因为那个时候在我们家乡葡萄还是一种稀罕物,虽然有不少人种,但是能在市面上看到的总是很少,而这很少的一些也因为小时候家里条件一般鲜有触及。所以当听到这个字眼后,那一丝被母亲“不通情理”拖出河沟的不满,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跟着母亲来到后院,顿时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葡萄,原本早已丢在爪哇国的关于葡萄藤的记忆都涌现了出来,我一下跳了起来,跑到那些葡萄树下,此时的葡萄树已经长的很高了,延伸的枝蔓缠满了父亲搭起来的竹架,一串串青绿色的葡萄,透过竹架悬挂着,我迫不及待的摘了一串放在手上,拿起来就吃,当母亲看到的时候我已经苦着脸站在葡萄架下,那串又酸又涩的葡萄被我扔出了很远。我气闷的踢着葡萄树。母亲捡起被我扔出老远的那串酸葡萄,走到我身边笑着说:“这些葡萄还没有熟,得等到你开学的那会才能吃呢,不过在此之前你要照顾好这些葡萄树,要不然到时候什么也吃不到。”

有时候葡萄的魅力是无穷的,之后的那几天我几乎都是在葡萄园和暑期作业中度过的,偶尔也出去,但是出去的时间总是很短。

假期结束的时候,葡萄也渐渐熟了,上学的时候我在我的书包中放了两大串葡萄。而且之后的这份快乐延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有天晚上回家看到母亲将采摘好的葡萄收进屋子,看到还有小半筐的葡萄我兴奋了半天,但是这种兴奋没有延续多长时间,原来这些都是要爷爷要用的,我当时实在想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多。

转眼到了元旦,儿童时代的我总是盼着过节,因为那个时候总能吃到很多平时难得一见的东西。

在晚饭的时候爷爷给全家倒了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红色饮料,我也好奇的喝了些,总觉的味道怪怪的,不过不难喝。一家人在这个种怪怪的饮料中结束了晚餐。

而那种怪怪的饮料却占据了我儿时的记忆,因为自那以后,每年爷爷都会酿这种饮料,后来才知道,原来是爷爷自己酿的葡萄酒。可惜自爷爷去世后就再也喝不到了。

很多年过去了,如今的我已经从事葡萄酒行业一年多了,在工作中学到了不少关于葡萄酒的知识,也品尝过各种各样的葡萄酒,可是记忆中祖父酿的那些“葡萄酒”仍是难以忘怀,也许这种记忆不仅仅因为是祖父亲手酿制的葡萄酒,而更多的是他作为长辈对子孙的一种爱。也正是因为爷爷的这种爱,让我喜欢上了葡萄酒,喜欢上了这个职业,我也相信终有一天,我会在这个事业上收获我的“佳酿”。

在线留言
  • *您的姓名:
  • *联系电话:
  • *验 证 码:

快速留言:

温馨提醒:找产品,多留言,多咨询降低投资风险!为保障您的利益,建议先考察,再合作!